从听筒另一端传来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,歌词在空气中悠悠飘荡:“暧昧让人受尽委屈,找不到相爱的证据……” 那悠扬又带着几分惆怅的旋律,与屋内这暧昧又危险的氛围奇妙地交织在一起,宛如奏响了一曲别样的乐章。
这种想法很方便,像一种心理保险,把我从罪恶里隔开几公分,让我能在床单湿透之前,仍保有一点自认清白的余地。
当然我倒也不是很心急,革命导师列宁同志说过:牛奶会有的,面包也会有的,许思上下两张小嘴我都用过了,攻占后门的那天还会远吗。
“你坚持的真好,我办了卡都没去几次呢,我还感觉我最近有点胖了。
”卜卜隐约觉得那里不对,她迷糊的小脑瓜已经无法想到自己初夜时被我引导着有多舒服,高潮的不能自己后被射了多少精液,就算是没有经验也高潮的不能自己的样子,只当茉莉安真是为自己着想,默默拿着假阳具继续自慰。
“要是那样就好了,等我级别上去了没多久,哥几个就接到任务上去槲寄生空间站,那里没点级别还上不去呢……”突然间,什么东西哽住了我的喉咙,接下来想说的话也没能出口,我只能生硬把话题转移开。